今天在糖果屋買糖果時(我知道,這非常沒霸氣)想起今天要回信給一位筆友,忽發奇想拜托店員幫我量一量還是空白的信紙加信封到底有多重,打算寫完後再來量,看一下文字會有多重(相信教我理科的老師看到會當場噴血而死)。那店員一點也不覺得意外,親切但有點機械化的笑容彷彿在說「白痴啊,來糖果屋買糖果當然要量一量信有多重啊,你是鄉下出來的嗎?」她平靜得讓我忘記自己是在做一件非常戇居的事。
你知道什麼更戇居嗎?就是在我寫完之後,把重量忘了,但不要緊,反正再去量一次就好了。經過郵局時很順手就投遞了,在信掉在郵筒後才突然想起,誒,我不是要拿去量嗎......。所以無論是一封信的重量還是文字的重量,都還是不知道的。
翻一翻才發現,原來距離第一次招筆友已經過了半年,時間過得真快,第一次寫信時穿的是羽絨和冷衫,現在卻是背心短褲,落差真大。 Continue readin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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